第十八章 饱受折磨

发布:10-01 13:13

除了摩迩!

他只受了点轻伤,红着眼睛举着刀冲了出来,怒骂道:“是哪个狗娘养的阴老子,有本事出来跟老子决一死——”

看见了面前站着的男人,他的声音戛然而止,眸中的怒火变成了震惊。

“拓跋护,你竟然在这里?你还真有本事,竟然逃出来了。不过那又怎样,你现在不过是废物一个,怎么会是我的对手?”

他举了刀就朝拓跋护砍来,被他灵活躲过。

眼看不中,他不甘地再次攻击,拓跋护也只是躲避,并不出招。

很快,摩迩就觉得浑身无力,手脚瘫软,他觉得面上一阵潮湿,手掌一抹,掌心全是血。刚才的那毒酒,量虽小,毒却重。

而刚才欲杀拓跋护,他运功出招,加快了这毒液入侵。

“你这人,太自大,又盲目轻敌,关键还没脑子。真想不通哪里来得自信觉得自己可以自立为王。”拓跋护在他面前蹲下,望着他狼狈不堪的模样,拍拍他的脸道:“不过你放心,现在我还不会让你死。”

他笑了一个可怕的笑,令摩迩一阵心惊。

他早就听闻过拓跋护的狠毒和可怕,可不想亲身经历。他抛下所有尊严,癞皮狗一样抱住了拓跋护的腿,祈求道:“我求求你,别杀我,也别折磨我,你想要我干什么,我都会做的。我求求你。”

拓跋护极其厌恶地将他一脚踢开,万般嫌弃地擦拭着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印记:“狗彘不食汝余,你有资格跟我谈判?”

说完,又转身对着赫廉道:“全城搜捕乱贼余孽,不分老幼,明日午时,于城门口斩首!”

摩迩无力地跌坐在地上,他明白了,拓跋护是想让自己眼睁睁地看着亲人惨死在自己前头,再了结了自己。

他就连给自己的死,都是带着沉甸甸的痛苦。

他绝望地闭上眼睛,企图自我了断,却被拓跋护及时点了穴,半点力气都使不上。

“想死,你问过我同意了吗?来人啊,将他拖下去,严加看守。他要出了半点幺蛾子,明天上刑场的就是你们了!”

众人连连允诺,不敢有半点疏忽。

第二日,拓跋护亲自监斩,两百多条人命在短短一瞬间就都没了生息,他也只是慵懒悠闲地斜倚着,连眉头都不皱一下。

摩迩望着自己的亲友旧部一个个在自己面前倒下,他终于承认不住,鲜血喷涌,倒地而亡。

一时间,拓跋护的威名在罕墨扎了根,人人闻之色变,不敢有半分不敬。

他胜利的消息传到拓跋懿耳中,拓跋懿高兴坏了,他即刻吩咐下去,所有宫人全部待命,准备战王殿下的接风宴。

管齐提醒道:“大王,此番殿下大胜,那王妃……”

“放了吧!”拓跋懿刚说完,又迅速改了主意:“还是先关着吧!”

拓跋护抵达辽都,远远就见到了站在那里对着他挥手舞臂的女人,他认得,那是江宛身边的丫鬟梧桐。

“怎么只有你在这儿,你家主子呢?”拓跋护走近了问她。

那小丫头一下子就红了眼眶:“殿下,你快救救我家公主吧!她自回来就被大王关进了水牢里,狱卒们也不允许我进去看她,我怕她坚持不了了。”

拓跋护心头一紧,只觉得呼吸有些不畅,他对梧桐道:“你且先回去,听我吩咐行事。”

赫廉在一旁道:“大王是个赏罚分明的人,此番我们大捷,王妃也有功啊!我们这就去求大王把王妃放了。”

“不!待会在父王面前,半个字都别提到苏北湘。”拓跋护命令道,面色凝重。

整个王宫喜庆洋洋,后花园里更是热闹繁华。

拓跋护径自走向了拓跋懿,重重跪倒在他的面前。

“儿臣有负父王所托,还请父亲责罚。”

“护儿,今日我们只论赏,不谈罚。固州之事我已经听闻,错不在你。此番你平定罕墨功不可没,快快起来,跟父王好好喝两杯。”拓跋懿躬身上前,扶起了拓跋护。

鲜少露面的王后今天也在场,她一袭红裳,有岁月挡不住的风华绝代。

“护儿,你安全归来便好。”她望着拓跋护,眉眼柔和,波光潋滟。

“谢母后。”拓跋护躬身还礼。这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模样落入了角落里一位妇人的眼中,是艳羡和渴求。

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,她就这样远远地站在角落里望着拓跋护,望着他的荣耀,悲喜。不知是心底感应还是时间恰巧,拓跋护转了头望了过来,那妇人一阵惊慌地收了视线,仓促离开了。

宴会结束,天已经全黑了。拓跋懿在众人的拥簇之下准备离开,梧桐却突然闯入了人群里,跪在拓跋懿的面前。

“大王,战王殿下已经平安归来,我求求您,放了我家公主吧!”

“你家公主?”拓跋懿走上前来,一番探视过后才佯装恍然:“哦,你说苏北湘是吧!本王光顾着高兴,倒把她给忘记了。行,本王立刻就放人。”

水牢里的七日折磨,江宛命都丢了大半。拓跋护看到她时,她一身的湿漉,双手泡的发白,脸色铁青,形容枯槁,弱不胜衣的模样。

拓跋护大拳紧握,才忍住了上前抱住她的冲动,任由她在梧桐的搀扶下踉踉跄跄地回了府上。

赫廉在旁忍不住问道:“王爷,经过此番周折,你与王妃,又为何还会这般生疏?”

“啊廉,从小到大,凡是与我亲近的,都会被父王毁坏。疏离,于她,于我,都好!”

赫廉望着他孤寂的背影,内心一阵喟然:这世间,有谁活着不难呢?

月光清幽地宣泄下来,映着所有人的孤寂狼狈与不堪。拓跋护在门口徘徊良久,才听到门响,谷辞从屋子里走了出来。

“她怎么样?”拓跋护问道,面色上有隐藏不住的担忧。

谷辞深叹一口气:“命是保住了,而且……”他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戏谑:“你们这进展神速啊!她身上的金蚕之毒竟然解了!你们……”

他贱笑嘻嘻地将两个中指对在一起,却得到拓跋护毫不吝惜地一个大白眼:“再多事,信不信我明日也赏你一只金蚕?”

谷辞立马恢复正经脸:“这解药大王才有,可苏北湘体内,确实已经不再有金蚕之毒。这缘由,大概只有你去问清楚了。还有,她手腕的伤口被感染了,近期得十分注意。”

手腕之伤?拓跋护疑惑了,但他还是点头,走近了屋子里。

江宛躺在床上,白色的帐,白色的衣,将她的脸色称得越发的惨白。她左手腕上,缠着厚厚的纱布,拓跋护隐约想起,当日自己昏迷之时,尝到了腥甜的液体。

难道?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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