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辰的力道非常大,甚至已经预料到了慕挽歌会挣扎,他根本就没有给她反抗的机会。
呼吸越来越重,心跳骤然增加。
慕挽歌定定地看着他,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可她还没有想要应对之策。事情来的太过突然,慕挽歌僵直了背,呆呆地看着面前的人。
靳辰也看着她,几乎是同一时间,靳辰撕开了她的衣服。
过度的慌乱当中,慕挽歌的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,她深吸一口气,抬眸对上靳辰的眼眸。故技重施,无疑会将他再度推向愤怒的边缘,可是她别无选择。
“靳先生……”慕挽歌才刚刚开口,靳辰一双温热有力的手,就已经卡住了她的脖子,男人像是预料到了她接下去的话,闷闷地俯身下来,带有嘲讽的话音骤然响起,“慕挽歌,收起你那些雕虫小技!”
在男女关系的问题上,靳辰就没有被人拒绝过。
那些女人前仆后继地往他床上爬,曾经他也是这么以为慕挽歌的,可是前不久,这女人刚刚变着花样将他推开过一次,靳辰心里很不爽。
“……”慕挽歌没有说话,而是挑起一双秀眉,看向面前的人。他所谓的雕虫小技,却能保住自己的清白,这样算起来,好像也不为过。可是看到她即将开口,靳辰手上的力道忍不住加大了几分。
任何一个男人的尊严,都不能被女人所挑衅,尤其是他讨厌的女人。
可,靳辰没想到,自己手上的力道有些大了,慕挽歌憋红了一张小脸,小手抓住他的手腕,小心翼翼,“靳辰……”
“你放开我。”
这种时候,靳辰哪里还会在意这些?他眉头紧皱,“慕挽歌,这是你最后的机会,拒绝我你想守一辈子活寡?”
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人,就连目光里都透着不可一世和桀骜不驯。这男人太霸道,即使这种时候,他仍然觉得,这种事情是慕挽歌所恳求的。
守活寡,这个词,让慕挽歌没由来的觉得可笑。
她抬眸,定定地看着面前的人。眉头死死地皱起来,即使是这种时候仍旧不肯低头。
“靳先生,你……”话音很轻,可却像是一根羽毛从靳辰的心口抚过。她后半句话,没来得及说完,呼吸越来越弱。最后,慕挽歌只觉得脑海里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,隐约之间她甚至还听到靳辰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咒,“该死的。”
合上双眸的那个瞬间,他们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。
这天,慕挽歌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,而与此同时,靳辰的车子刚刚停在别墅外面。极不情愿地将慕挽歌从车上抱出来,他在心里低低地咒骂着。
慕挽歌这女人,可真会挑时间生病,居然就这么赖上他了?
踹开别墅大门,靳辰自顾自地走进了房间。家里的管家和佣人急匆匆地跟在他身后,小心翼翼,却连呼吸都轻了。
靳辰在江城不单单只有这一套别墅,也正因如此,这是三年来他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,更让大伙始料未及的是——靳辰抱着慕挽歌。
“看什么?”意识到家里佣人异样的目光,靳辰冷冷地开了口,“这家里的佣人都被慕挽歌给教坏了?这种时候,该做什么都不知道了?”
本来心里就窝火,尤其是他们用那种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时候,靳辰心里更为愤怒了。
“是是……”几个佣人慌慌张张地往楼下走,可靳辰这话里的意思究竟是要他们去叫医生还是怎么样?他们不得而知。
满脸厌戾地将慕挽歌丢在床上,靳辰转身就要走,可是……
这个瞬间,一个细微的话音钻进了耳朵里,“别走……别丢下我一个人……”
她的声音很细,也很浅。
这样的一句话,顷刻间让靳辰皱起了眉头,转脸看向床上的人。靳辰这才注意到,此时此刻的慕挽歌比平日里讨喜多了,她歪歪扭扭地蜷缩着身体,像个无助的孩子。额头上渗出了汗珠,眼眸紧闭,卷翘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,忽闪忽闪在小脸上落下一排黑影。
不得不承认,在靳辰见过的女人当中,这张脸、这完美无缺的身材、这吹弹可破的皮肤,都是独一无二绝无仅有的。
可是,他就是讨厌她。
都说聪明的女人不会太讨喜,这句话在慕挽歌这里得到了深刻的印证。靳辰讨厌她惺惺作态,得到自己母亲的青睐,讨厌她精于算计害得慕卿遭受磨难,更讨厌她为他公司无微不至的付出,和周旋于靳家时候的聪慧。
可他却忘了,这些都是慕挽歌为他付出的。
靳辰死死地攥着拳头,他冰冷的目光落在慕挽歌身上,带着仇恨的眼神,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。
“就连生病,你都有那么多的手段?”他冷哼了一声,极不情愿将目光转向熟睡当中的人。慕挽歌睡的很不踏实,卷着锦被的女人瑟瑟发抖。
她这样子,反而让靳辰流露出了几分迟疑。
靳辰伸出手,下意识地摸到慕挽歌的脸颊,皮肤细腻,看着她这般睡颜,就连靳辰心里都不免多出了几分柔和。
最终,他还是找了家庭医生来为慕挽歌诊治,看到她不安蜷缩在床上的模样,靳辰觉得自己开始变得有些矛盾了。
“靳……靳辰……”床上的女人薄唇微阖,她殷红的唇瓣就像是一枚小小的樱桃。无奈,迟疑了几秒靳辰只能耐着性子坐下来,坐在床边定定地看着熟睡中的慕挽歌。
高烧不退,她小脸泛起了淡淡的薄红,往昔白净的皮肤多出了几分血色。贝齿轻轻的咬着唇角,分明就是一个不经意的动作,却挑逗至极。
更为重要的是——体温不退,这女人就有些不老实,热极了的她轻轻地侧着身,身上的白色衬衫还是被靳辰自己扯开的,这一幕更是让靳辰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