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染与女人都被绑了起来,院前此时也不知何时来了好几辆黑色的轿车。
十几个身形彪悍的男人一同走下车来,几个光着膀子的拿钥匙打开了笼子。这一举惊起女人和孩子的叫喊,哭声与喊声乱成一团。
洛染就这么看着那群人将包子从笼子里拖了出来,然后同好几个晕了的孩子塞进后备箱。
有个女人不肯,害怕的哭喊着用手指扣住笼子。雄哥站在一旁皱着眉,用手挖了挖耳朵,随后拿起地上的一把西瓜刀,手起刀落。
“啊——”
腥热的血溅到洛染和女人的脸上,她们看着还挂在笼子上的那一只手,瞬间震惊得忘了动作。
这变态,当真的狠得什么都做得出来!
雄哥扔下西瓜刀,身后有人给他递了张手帕,他边擦手边淡淡道:“哭哭哭,再哭就把你们的舌头都给拔了!!”
原本还哭喊做一团的女人和孩子们都吓傻了,脸上还挂着泪珠,瑟瑟发抖着跟着男人上了车。
这些女人和孩子们有些被塞进了后备箱,有些则是被控制住塞进了车厢。
有人走上来看着洛染询问“雄哥,这两个女人怎么处理?”
雄哥拿着手里的手帕闭着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,睁开眼睛凉凉的瞧着洛染道:“另一个处理掉,至于这个,上我车!”
洛染盯着他对自己的笑,脊背发凉。
临走时,雄哥还让人放火烧了院子。
火光中,洛染被人绑着上身,捂着嘴塞进了车厢,而小女人则被用力一推,扔进了火海里。
洛染挣扎着想叫她,却怎么都是徒劳无功。
七八辆黑色分头走,画面拉远,远远只能看见轮廓的黑暗大山里,一群鸟被惊飞。幽暗的路上,洛染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被带到了哪个方向。
车子从幽深的树林里穿过。
洛染一脸警惕盯着身旁的雄哥,身后被绑住的手握紧,骨节发白。
未开灯车厢里,雄哥金丝眼镜背后的眼睛,如狼般凑近了她。洛染将脑袋都贴在了车窗上,紧张的不住胸腔起伏。
洛染感到雄哥的温热的气息离她越来越近,却无法避开。她听到似乎雄哥在她的颈边用力的吸了一口气,然后用气声道:“果然是香,怪不得能让陆以尊和莫擎庭都拜在你的裙下。”
洛染眼里溢出惊恐,嘴却被封着只能发出简单的音节来,她眼瞟向窗外,什么也看不见,只有一片漆黑,她身后被绑着的手越握越紧。
黑暗中,雄哥冰冷的手握上她的小腿。洛染一惊,用力的蹬了蹬,却被他紧紧压住,冰冷的手如蛇般从宽大的裤管下钻了进去。
洛染浑身陡然打了一个寒颤,惊恐的用另一只腿蹬他。
“唔唔唔!!!”
雄哥用手掐住洛染的不断摇动的脖子,手指攥着她的脚踝狠狠一拉,洛染便从车门上滑到了座位上。
她两条腿在黑暗中不停的踹,用尽全身反抗。雄哥却也丝毫不在意,总能准确的避开她踹过来的脚。
后座打成一团,前方开车的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。
洛染的脚踝被雄哥攥住,他骑上来,一只膝盖狠狠压在了洛染小腹上,洛染疼得一弓。
雄哥听着洛染被捂住的痛哼,满意的覆下来身来,轻声道:“声音很好听。”
洛染瞪着眼前的雄哥,亮晶晶的眸子里恨意就像刀剑般要把他千刀万剐!
雄哥冷冷的笑着,冰冷的手又抚向洛染的脸,兴奋的眼对上她“我知道你现在不愿意,但等等……你就愿意了。”
黑暗中一道亮光滑过,洛染蓦地感到脖子上一疼。有什么凉凉的东西,进到了她的身体里。
黑暗中,洛染仰着头,惊起的瞳孔却在慢慢的缩小……缩小,身后一直紧抓的拳渐渐松了力,刚才还一直猛蹬的腿也无力的落了下去。
眼前的黑暗不断重影……重影……最后形成了一道吸人的漩涡,似要把她真个人都沉沦下去,而她却无力挣扎。
有一个可怕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说:“不怕,一会儿就好了。过了一会儿,你就会热情似火”
妈妈,妈妈……
幻觉中她听到了小往在不停的哭喊。
洛染……洛染……孩子还没救出来,你要坚持住!
最后的意志在和她说话,脑海里小往虚弱的样子不断重复。洛染猛地用力咬住舌尖,疼痛让她逐渐有了一丝的清醒,身后的拳又逐渐握紧。
雄哥兴奋道:“你说……如莫擎庭知道待会儿你会在我的身下,会怎样?我们要不要给他送个碟?让他好好观摩观摩?。”
洛染闭上眼睛,不予理会,舌尖仍死死的咬着,直至嘴里冒起腥甜的味道。
雄哥的手向上滑动一股热血涌上洛染的心头惊起了她浑身的疙瘩。
……
哧——
突然起来的刹车声撕破耳膜,惯性使雄哥一抖,撞到了前排的座椅。
“怎么了?”雄哥语气阴冷。
“有车挡在了我们前面。”
这时候怎么会有车挡在树林里?雄哥不悦的望过去,前方车辆的远光灯照得刺眼,他眯起眸,便从灯光中看到了坐在车里的陆以尊。
雄哥冷冷一笑,慢慢的下了车。前后两辆车的人司机与保镖也跟着一道下车,从车门后抽出西瓜刀,护在他的身前。
雄哥两手撑着拐杖,对着车里的陆以尊高声大喊:“我说是谁呢!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陆三哥,怎么?单枪匹马的也敢从我手里救人?”
陆以尊从车上走下来,满身冷意。
从怀里掏出一支烟叼在薄唇间,他从容的点上,淡淡呼出一口烟雾后,才眯起眼眸道:“谁说我只是一个人?”
话音落,道路的前后忽然又开来了好几辆车,如夹心饼干般将雄哥的两辆车堵在了中央。
滴滴两声,以程晋为首的也瞬间从车上下来了好几拨人,手上都拿着的都是磨得发亮的斧头,身形眼神一看就知道凶狠蛮狠。
雄哥拧眉看向前后的两拨人,他看得出,这些人都是临城头子雷爷手下的人,却也有着疑惑“你怎么懂得我走这条路?”
七八辆车分头走,他当真是很好奇陆以尊是怎么找到他的!
陆以尊开门见山“人呢?”
雄哥呵呵了两声“你说大的……还是小的?”
“全部。”
“呵呵,三哥胃口大啊。”雄哥悄然给了身旁保镖一个眼神,保镖立即了然的走至后备箱,将里面昏睡的包子抱了出来。
“我说陆三哥,这莫太太,你这么大张旗鼓的来救她和这个孩子,倒底是为什么啊?余情未了?还是说……莫太太回到临城后你们又死灰复燃了?”
陆以尊蹙起眉,表情不耐,这雄哥话怎么那么多?
“你是狗么?那么喜欢多管闲事。”想了想,男人又突然改了口,道:“哦不……你这种人已经是猪狗不如!”
雄哥被陆以尊的话惹怒,鼻尖里溢出冷笑,从怀里掏出枪,抵在了包子的脑袋上,咬牙道:“三哥,你人是带得多,但是筹码却在我的手里,你恐怕得听我的。”
陆以尊瞧着雄哥,两颊微吸,唇上弯起笑意,眼里寒气冰封。“我这个人最讨厌的……就是威胁。”
黑色皮鞋踩上枯碎的枝叶,陆以尊冷冷走上了前去。
靠近车的保镖拉开车门,将车厢里的洛染拉了出来,同样的将西瓜刀抵在她的脖子上。
筹码又多一个,雄哥有恃无恐,仰头挑衅“现在呢?三哥……你要是再多走一步,这女人可就没命了。”
洛染无力的靠在身后挟持她的保镖身上,看上去很不正常,似乎难受得无法控制自己。
男人看着洛染的模样,周身的气息越发凛冽。
“你对她做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