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满回过神时,发现两人已经躺在床上,男人衣冠楚楚,一丝不苟。
她面红耳赤地把男人推开拉过被子把自己团成团缩在床头。
外面的男人突然低笑了一声,声音低沉悦耳,却让阿满羞更不愿扒开被子了。他们其实根本没做什么实质的事情,但就是觉得没法见人。
傅森在逗弄阿满的时候是个非常恶劣的男人,这会儿他一面忍着笑,一面把那团子抱到怀里,小声哄着她。
等阿满被哄得心神平静,愿意被他剥开被子了,他却又一本正经地夸她。
阿满僵硬着,小手抓着男人腰侧的衬衫,脑袋里头轰地一声炸开了,这个、这个不要脸的臭流氓!
傅森鹰隼般的目光锁定在女孩恼羞的小脸上,迷醉让他有片刻的沉默,女孩这么娇,这么美,为什么要让别的男人触碰和窥视呢?
他无法允许。
突然,傅森有了一种真正把她变成自己的人的想法。
最后,傅森也没有真的对她做什么。
傅森呼出一口气打开灯,将揪着被子缩成一团的女孩拉到怀里,调侃道:“还这么害羞?”
“臭不要脸……”阿满小声地反驳,脸颊上红得似要滴水。
“嗯?”傅森挑眉,这丫头胆又肥了不少。
阿满忙闭上眼,在男人危险的视线中埋头拱进他怀里,嘟囔道:“我困啦……”
“那就去洗澡。”傅森特别冷酷地把女孩扯开。
阿满却能敏感地辨别出他有没有生气,于是哼笑了一下,双手撑在床上站起来。
傅森真是被她的不设防打败了,在女孩的尖叫声中把她抱到怀里下了床。
到了浴室门口,阿满就挣扎着下了地,然后冲着男人做了个鬼脸,嘭一声关上了浴室门。
傅森脸上一黑,于是这一晚直到黎明,卧室里还萦绕着女孩的哀求。
傅森为自己的报复行为心情愉快了一宿,才睡下没多久就自动醒来时发现阿满也睁开了眼睛瞪着自己,看得出来似乎是没睡好。
她挂着两个黑眼圈瞪着他,然后磨了会儿牙,拉过全部的被子裹在身上,一动一动地要把他挤下床去。
傅森自知理亏,顺着她的力道故意摔了下床,看着她得意的笑脸,无奈地起床洗漱。
阿满翻了个身见傅森洗漱好了要出门,就扬声告诉他:“我要睡到中午才起床!”
傅森背对着她微微笑了下,因为他知道阿满这样说并不是一种告知,而是在炫耀自己可以补眠。
“我不困。”傅森转身,意味深长地说。
阿满:……我求你困吧。
周末傅森还要出门工作,阿满就跟着王婶学做菜,闻人九因为办其他事没有跟着傅森离开,回来后就被阿满抓住试菜去了。
为了少尝几口菜,闻人九就要转移阿满的注意力,于是没话找话地告诉阿满梁怡事件的后续。
因为有监控所以证据确凿,梁怡自己也供认不讳,所以按照正常程序她就被判了刑。
“你不问我有没有查出是谁指使她的?”闻人九见自己说了那么多阿满还是专注于让他把菜吃光,不满地问。
“和上次那些新闻一样,都是高文杰整出来的吧。”阿满随意地说,认为能想出这些法子对付她的,大概就只有高文杰一家了。
“不,另有其人。”闻人九得意地摇了摇手指,等着阿满追问。
阿满却只是瞥了他一眼:“我再做一份玉米浓汤给你试试怎么样?”
……你够狠!闻人九咬着牙说:“是傅晶。”
傅晶?阿满皱眉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个名字指的是谁,傅家三房的小姐。
只是傅家的人这么处心积虑对付她干什么?就算是权益纷争,也应该是傅晶的父母出手,怎么都轮不到她吧。
“为什么?”阿满终于主动问了。
“谁知道。”闻人九脑动大开,跟阿满讨论起来,最后断言道:“傅晶现在算是林无谦公开承认的女友,她肯定是嫉妒你。”
“……我都腾位子了她嫉妒什么。”
“嫉妒你肤白貌美,依然让林无谦魂牵梦萦啊。”闻人九嘿嘿笑着,不要脸地一顿赞美后说:“你看,你这么好,就不要让我再试菜了吧,都焦掉了很苦啊。”
阿满却残酷地说:“不行。”
闻人九:……那你倒是给我做一次不烧焦的菜!哪怕把糖放成了盐我也认
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