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晚,似乎情绪不错。
他的情绪,也跟着不错起来。
跟着上了牌桌,活跃众人的气氛。
“好啊,你输了,还是结账。”盛晚胭轻笑,唇红齿白间,性感又迷人。
第一把,盛晚胭当了地主。
秦温暖看着手里的牌,犹豫着该怎么出。
十万一把,这每一张牌,都不便宜。
她犹豫着,将能打的牌重新排列,放在一边。
看着她那谨慎的样儿,盛晚胭彻底放心了。
十万块而已,用得着紧张成这样吗?
她买条丝巾都不止十万。
这女人,到底从哪儿来的?
瑾哥玩牌的时候,哪是这个价码。
在场的,有哪个把十万块放在眼里的。
她和他们之间有着难以跨越的鸿沟,注定是,上不了台面的。
在盛晚胭将牌打出来后,秦温暖看了看自己的牌,又看了看祁医生。
他似乎,输赢都无所谓。
秦温暖更不知道该怎么打了。
捏着牌,她手心都泛着冷汗,犹豫再三,看向上官瑾,不知道该不该出。
却见上官瑾,专心流连她腿上的温度,一手撑着下巴,心思全然不在牌桌上。
“过。”她迟疑了下,还是保守点。
哪知,坐在下游的祁沛宴,浑然像是个开了闸的阀门,没几下,就让盛晚胭赢了。
“每人十万,一共二十万。”盛晚胭洗着牌,将这笔账算的清楚。
旁边围观的几个公子哥,早就做好了记录。
秦温暖脸色泛白,隐约有些坐不住了。十万不是小数目,她玩不起他们的游戏。
抓着手包,她刚要拿钱,就被上官瑾摁住了手腕。“赢了你的,输了我的。难得玩玩别扫兴。”
她还是不肯,眼见上官瑾沉下脸来,似乎要说出‘四’这个数字,连忙将手包乖乖放回。
知道他磨人的手段,秦温暖也只有认怂的份。
“牌桌上有人放水,翻十倍。”前一秒眼底还带着淡淡笑意的男人,在转向祁沛宴时,忽而眸子泛起黝光,腹黑的话语脱口而出。
吓得祁沛宴冷不丁打了个寒颤。“哪儿能啊,多心啦,阿瑾。”
话虽这么说,祁沛宴到底不敢再放水了。
被晚晚教训一顿,顶多是钱包受点苦。得罪了阿瑾,那后果可是终生难忘的。
秦温暖拿了牌,一把十万这个认知始终暗示着她,加上她本来就不怎么会玩,连翻几次出牌,都很被动。
因此,第二把,毫无悬念的,她又输了。
盛晚胭的手指,在桌面上愉悦的轻敲着,连续的击打声显示了她此刻愉悦的心情。
之后,她更是玩的尽兴极了。
割韭菜般,接连几次将秦温暖打的一败涂地。
转眼间,秦温暖已经输出去将近两百万了。
她坐在牌桌前,宛若上了刑场般如坐针毡,额头上,隐约可见微微汗意。
而盛晚胭却越战越勇,牌一把比一把顺手。眼见秦温暖那后怕的眼神,嘴角逐渐勾起笑意。
“秦小姐,打牌可能需要点技巧。你不怎么会玩,倒是便宜我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