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月初,北京的风还带着夏末的余温。
别墅里,我站在落地窗前,看着庭院里修剪整齐的花木。
辅导员将大厂录用学生做成喜讯海报发到大群的时候,手机屏幕上跳出连微微的短信:
“简白,你太过分了。”
“西河对你这么好,你居然出轨!不就是大厂名额吗?至于让你自甘堕落吗?”
“怪不得你在实习确认表填了大厂,还说什么不用西河操心。原来是找到关系进去了。”
我盯着那几条短信很久,手指悬在删除键上,最终还是按了下去。
我以为我没有理会连微微,她会识相地收手,可她偏偏不依不饶。
她在大群里继续发消息,语气越发咄咄逼人:
“简白,你以为装死就能掩盖事实吗?西河对你一心一意,你却背着他搞这些手段,真让人失望。”
我不禁嗤笑一声,心想她还真是心疼张西河。
就在这时,张西河紧跟着在大群发了一条信息:
“简白,没想到你为了进大厂不惜牺牲自己的身体。”
我怔了一下,还没等我回复。
张西河已经把离校当天我和苏澈的同框视频发到大群。
视频里,苏澈衣服logo明显,显然不是个小角色。
帮我拿行李时他时不时侧头与我说话,眼神平静而专注。
紧跟着,我便上了他的豪车,疾驰而去。
群里其他人开始窃窃私语,气氛微妙起来。
有人直接引用辅导员刚发出的大厂录用名单喜讯海报,讽刺意味明显:
“简白果然是靠关系进去的。”
“我查了,第一批正式聘用名单并没有简白。”
“想不到咱们系出了这么一号人,出去千万别说是南大出去的,丢人。”
“是啊是啊,不然别人还以为咱们学校是鸡院,太恶心了。”
我看着群里不断刷屏的消息,手指微微收紧。
第一批名单没有我,还不是拜张西河和连微微所赐?
我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即便我再不在乎张西河和连微微的诋毁,此刻也忍不住回应这莫须有的指责。
“张西河,连微微,你们为了抹黑我,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。”
我顿了顿,补充道,“至于大厂名单,你们心知肚明,究竟是谁占了不该有的位置。”
我的话一出,群里顿时安静了几秒。
可辅导员却突然在群里撤回了我的喜讯海报,这一操作有些欲盖弥彰。
让众人更加确信那些莫须有的恶意揣测,张西河见状又抛出一句:
“简白,别怪我们拆穿你,失足不可怕,可怕的是没人纠正。现在改还来得及。”
连微微也在旁边添油加醋:“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进大厂,就算进了,也会被人扒光底裤。”我正欲反驳,辅导员却将我移出群聊。
被移出群聊的瞬间,心里一阵发凉,仿佛整个人被彻底孤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