闪身躲过,顺势推了陈丽一把。
“哎呀!姐姐落水了,陆知青,快救人啊!”
话还没说完,陆州一个猛扎进了水里。
夏天衣衫单薄,陈丽又爱美,只穿了衬衣和裙子。
陆州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人救起,两人肌肤相亲,还做了人工呼吸。
前世我只是被他从火场抱出来,就被流言蜚语逼迫结婚。
这辈子,这种好事也该轮到她了。
陈丽醒来时,表情愣住了,明白过来立刻嚎啕大哭指责我:“陈云,你可是我妹妹,你为什么推我!”
陆州也怒视我:“陈云,真没想到你这么恶毒!”
“她可是你堂姐,你怎么下得去手啊!我要报警,我要让你牢底坐穿!”
我掐了把大腿,挤出几滴眼泪。
“堂姐你在说什么啊?明明是你没站稳,怎么能怪我呢?”
“我知道陆知青和堂姐相爱,才会不分青红皂白地污蔑我,可我什么都没做呀!”
“你们竟然还要报警抓我,不就欺负我是个孤女吗?”
“大家伙儿快来给我评评理啊!”
我一嗓门下去,围观的人更多了。
陈丽一手捂着脸,一手按住裙子,大声尖叫。
陆州把她捂的严严实实,抽不开身对付我,只能用愤怒的眼神盯着我。
我用嘴型给他比了一句“不谢”,转身离去。
晚上,陆州端着一碗红糖水敲响了我的房间。
“这是丽丽让我给你送来的,你恩将仇报,她还惦记着你,真是太善良了。”
“要我说,你根本不配这么好的东西。”
“像你这种毒妇,这辈子就该烂在泥坑里。”
他说着,仰头一饮而尽,将碗给摔烂了。
我看着他只想笑。
陈丽平时什么好的都要占为己有,别说红糖水了,我连白糖都没尝过几次。
她怎么可能这么好心!
在我狐疑时,陆州忽然面色潮红,连声音也沙哑起来。
我意识到不对,看向碗底的淡黄色粉末,瞬间明白这碗红糖水有问题。
这是村里给牲畜配种用的催情药!
我想冲出房间,手臂却一紧。
陆州将我拽进怀里,大手扯开了我的衣领……
外面,大伯父和下工的村民们准备回家吃晚饭。
陈丽的小跟班忽然出现,在田里嚷:
“陈伯伯不好了,你家小芸偷人,和陆知青在房间里……”
大伙儿震惊的面面相觑。
大伯脸色铁青训斥:“胡说八道什么呢!”
“陆知青和我家丽丽才是一对,我两都要定亲了,这怎么可能?”
“再说了,陈云亲口答应不拉扯陆知青的,你别胡说八道!”
小跟班急的快哭了:“是真的!我隔着门缝看见了,他两就在里屋的床上。”
“两人哪叫一个腻歪,瞎了眼哦,我都不好意思说!”
“陈云的内衣还挂在陆知青的胳膊上呢!”
她的大嗓门将老嫂子们都引了过来,我的木屋门口堆满了人,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:
“陆知青这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啊,太不地道了!这是严重的作风问题!”
“不过论长相,陈云比陈丽好看多了,我要是个男的也选她。”
“但是这下怎么办?难不成让陆知青和陈云结婚?那陈丽怎么办?”
“是啊,陈丽可是咱们村唯一的大学生,陈云哪配得上路知青啊!”
大伯脸上青紫交加,他还指望着陆州带他们一家去城里。
这个香饽饽,他死也不想松手!
大伯母哭的成了泪人:“小贱蹄子,我的女婿也敢勾引,当初就不该留着这个祸患!我要撕了你!”
大伯母往内院冲过去,大伯父想拦也来不及了。
十七八个人跟着一起涌了进来。
大伯母用铁锹砸坏了大门,冲进去对着被子里的人一顿猛拍。
“贱人,让你勾引我女婿,让你坏我女儿姻缘!”
“真是跟你那贱人老妈一个德性,天生下贱的玩意儿,就该被浸猪笼!”
“让你不要脸,让你下贱,陈云,老娘今天拍死你!”
床上的人被拍地惊声尖叫。
我从外面挤了进来,满脸震惊地捂嘴大叫:“大伯母你在干什么啊?天啊,这是怎么回事?”
众人听见我的声音,纷纷转头看向我。
小跟班愣住了:“陈云,你怎么在这?”
“你在这,那床上的是谁!”
大伯母震惊地掀开了蚊帐和被褥。
待看清两人的面目,她倒吸一口冷气,腿软地后退了几步,差点跌到地上,晕死过去。
床上的女人,赫然是她的宝贝女儿陈丽!
而被子里的男人,赫然是村里的王屠夫!